“不知二位的性命,可值包袱中的银钱?”
子牙冷哼一声,站起身来。
江心处,渔船顺水漂流,子牙与黄雪端坐船头,两个艄公则跪伏在二人面前,至于钢刀,则早已不知落在了江里何处。
子牙叹道:“看你二人也是正经人家,不想竟然是江上的水匪。看你们刀上血迹未去,想来已是害了不少行人。”
一个艄公道:“大爷饶命,我们如此也是不得已。家中老母常年卧在病榻,妻儿尚不得温饱,无奈才在江上打劫行人。此次对二位动手,实在是瞎了狗眼,大爷此次只要饶了我们兄弟,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持此营生。”
黄雪此时也对二人极为气愤,若不是子牙随行,这等蟊贼便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她柳眉倒竖叱道:“这等话,你们便去和被你们害死那些人说去吧。”说着,转而对子牙道:“姜大叔,此二人作恶多端,不如便将他们送官府去吧。”
那艄公不停磕头,哭道:“若是送到官府,我二人性命不保,家中老母无人看顾,待哺孩儿无人喂养。请公子大发慈悲,饶了我二人此次吧。”
子牙犹豫道:“阿雪,确如他们所说,若是将他们送官,家中老母妻儿无人供养,岂不是又和咸阳城那黎姑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