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去找笔墨来。”
左右侍卫去附近人家借了笔墨,他略一思索,在午门墙上写道:“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写罢,便向东伯侯驿馆匆匆行去。
次日早朝,商王方一坐定在龙椅上,便有午门内臣上奏道:“禀告大王,臣在午门见冀州苏护在墙上题了反诗十六字,大逆不道,请大王圣裁。”
商王大惊道:“此事当真?”
内臣将一纸便条交给内侍,呈交给了商王。
商王看过便条,大怒道:“苏护何在?”
大夫尤浑上奏道:“苏护一家昨夜已反出朝歌去了。”
亚相子干上奏道:“大王,微臣以为此事有些蹊跷。”
蹊跷,傻子都知道有蹊跷。昨日大臣们都已经知道,大王要纳他女儿进宫。此时的商王尚算得上英明神武,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而且他不过一个区区冀州城的城主,说句不好听的话,连造反的资格都没有。苏护除非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在这时题诗造反。
此时大夫费仲也出列上奏道:“苏护题诗造反,事实俱在请大王降罪。”
这哥俩别的美德没有,但拿钱办事的职业操守却是相当不错。东伯侯昨夜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