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人愿意为了费仲得罪他们,剩下七位大臣忙道:“微臣等住的牢房较远,不知详情,不知详情。”
商王皱眉道:“如此说来,除了人犯之弟,并无人为苦主作证,这可是有些为难了。对了,牢中狱吏,可知此事?”
费仲闻言,脸顿时拧成了苦瓜,大牢中狱吏,乃是受将军晁雷管辖,而将军晁雷,却正是将军晁田的弟弟。
果然,将军晁雷出列道:“回大王,末将也不曾听得狱吏提及此事。”
商王道:“费爱卿,既然无真凭实据,你也不可胡乱攀咬朝中大臣。”费仲闻言,顿时老泪纵横,如此被方、晁二家欺压,当真是有苦说不出。“不过......”商王忽然话锋一转,道:“你三人同朝为官,自然应当相互照应。费仲与你们同住一间,却受伤如此严重,即便不是你二人所伤,你二人也责无旁贷。”
费仲闻言顿时感激涕零,叩拜道:“大王圣明,微臣没齿难忘。”
商王摆摆手,续道:“方弼、晁田,你二人可认罚?”
方、晁二人听商王如此说,只得道:“大王圣明,我二人甘愿领罚。”
商王大悦道:“如此甚好。这样,既然费爱卿是因你二人未能照顾好才受到如此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