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今日我还为自己起了一卦,从卦象上看,本王只怕当真是大限道了。子牙你乃是昆仑山道德之士,又怎能看不出来?”
子牙沉吟半晌,眼圈却已有些红了,叹道:“王爷,当今天下,也算不得太平,若是能早些放下,倒也未尝不是一种福分啊。”
姬昌道:“子牙这才是与我说了肺腑之言啊!本王自十五岁承袭西伯侯之位,便一直为朝廷镇守西岐。也算是天佑西岐,这些年来,地方上也一直算得上太平,本王该享的福也是享够了,儿子也有了许多,西岐的百姓生活也是越过越好,如今又封了王,说起来,本来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只是子牙也说了,如今天下的局势,本王看不透,也算不出啊。本王只怕若是离去,西岐的上百万黎民又不知何去何从,若是考儿还在,本王还能放心些,可发儿终究是缺了些历练,本王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子牙此时眼中已是噙了泪花,颤声道:“二公子聪敏好学,世间多有传言,姜某虽然久居深山,却也时有耳闻,王爷不必太过担心。”
姬昌道:“发儿聪明是不假,但我只怕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啊,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本王也管不了那许多了。子牙你可知道,本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