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嗯,一会儿再说!”说完,鸿塗又走到了南乡书院的台桌上,看了一眼柳蒲河的竹子图,还比较满意,拿起毛笔在图上又画了画,再叫来了柳蒲河,问道:“有何不同?”
柳蒲河心中一喜,鸿塗大师这是认可我的画了,还要当众点拨我!
柳蒲河忍住激动,说道:“构图看起来更立体了,有随风摆动的感觉!”
“你可知为何?”鸿塗大师问道。
“晚辈不知道,望大师指点迷津!”柳蒲河很恭敬,弯腰作揖请求道。
“线条粗细的勾勒很重要,构图的远近也很重要,整体上你这竹子图没有多大的问题,以后多注意线条的勾勒,会更上一层楼!”说完就直接略过了安垣的丹青。
径直走向恒香书院的丹青处。
“鸿塗大师,你这是作何?为何不看我的?”安垣皱着眉头,开口质问鸿塗。
鸿塗没有说话,众人也没敢搭话。
安垣脸色阴沉,再次开口道:“为何不看我的?”
“戾气太重,不合适作画!”鸿塗转身看向安垣,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画里注入了愤怒的情绪,画就是充满戾气的画,你不适合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