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挣几个铜板是不是!”
李竹杆在韩离墨的身旁喋喋不休。
韩离墨深呼了口气,不想答话。
李竹竿说的并无假话,他儿子是那码头的一个小承包商,家里算是殷实。
来合欢当个厨子,就是习惯了这几十年的生活,改不过来了。
用店小二小王的一句话,就是老不死的贱命一条!
花生米吃完,李竹竿起身又去盛了一碗。
回来继续喋喋不休。
小王拿着一个酒瓶也来到了后厨,刚好听到李竹竿在挤兑韩离墨,他一脚踢过去李竹竿坐着的那条板凳,骂骂咧咧道:“老不死的,闲的你!又在这里欺负新人是不是?”
他想了想又对韩离墨说了句,“韩兄弟,你别听他瞎扯,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酸,他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老驴能讲出什么道理!”
面容枯黄的李竹竿顿时哈哈大笑,往嘴里又送了一颗花生米。
读书哪有炒菜闯码头好,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李竹竿虽然是个伙夫,但是日子过得潇洒的很!
“我哪怕是能识得半个字,也不至于苦了我这大半生!一个大老爷们了还来这当个店小二!”小王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