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外人了!关于庙堂中的事情,民间多有耳闻,并不是什么秘密。”
吴轩声并未反驳,说道:“坊间传言虽不足信,但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
葛夫子点了点头,双手轻轻合上书页,讲藏书放回书架,移步到吴轩声书案侧边坐下,说道:“大相公在朝中只手遮天并不是秘闻。早年尚有‘右党’能够与之周旋,不使一家独大。可惜天嫉英才,吴大公子英年早逝,‘右党’被大相公左右肢解溃不成军……论阳谋当朝确实无人能及。”
吴轩声沉声道:“夫子所言甚是。”
说完之后,吴轩声久久沉默,最后一声长叹。“愚兄并非英年早逝,而是被人构陷而死!”
葛夫子对此并不吃惊,说道:“但请老弟放心,此事必定不入第三人耳。关于吴大公子的死因,你我早已心知肚明,不是吗?关于庙堂现状,远在春秋学院之时,便有预见。先帝驾崩之时举国悲痛,大相公遥领遗诏作为扶龙之臣,辅佐尚为年幼的皇子登基称帝,那时便已埋下祸端。而另外几位受先帝遗诏册封的能臣因年事已高,渐渐不理朝政慢慢退出庙堂,导致大相公在朝中一言九鼎,近乎没有对手。再者天子年幼,对大相公信任有加,大小事宜皆由其把持,从而导致大权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