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刀就少挨刀,挨刀了之后能只断一根头发就别断了胳膊不是?
他对于自己这套理论还是颇为自信的。
“那道长游历这么多年可又得了什么宝贝呢?可否拿出来给小子我见识见识。”他试探性的问道,不过这道士浑身上下好像还真看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两袖清风,口袋里想必比自己还要干净。
没想到那道士却一指腰上的酒葫芦。
“它!”
陈丰疑惑:“不就是一个普通的酒葫芦吗?何来宝贝之说?”
张三生凑近了陈丰,仿佛害怕第三人把他即将说出来的话听去似的。
“它......”
“特别耐用!”张三生突然大声说,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陈丰汗颜,自己好像又被这道士给耍了。他摇摇头,准备走出去。
----
赵麻子正准备回房睡觉,刚走到房门口准备拉开门,却突然觉得下体一紧,有一股尿意上头。
“妈的......”他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把老子瞌睡都整没了。”
旋即转身,准备去树林里行一些方便。
深夜的树林里黑漆漆的,冷风吹过来,树枝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