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一个人一样,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截然不同,也太邪乎了。
这人得了癔症?
只有这个说法能让他稍微信服一点。
不过观眼前人的气息,仍然是炼气初期。
“我还说你能打破此地禁制呢。”他冷笑,“千百年来这种例外还没有出现过!”
他攻势又起。
不过眼前人每躲过他一剑,他的“势”仿佛就弱了一些。这个字是他从馆内老剑士处听说的。
“大势所趋的势。”
老剑士这么给年轻剑士们讲。
只有对剑道理解达到了一定高度的人,才能切实感觉到这种东西。
它是战斗中的大势所趋,是每挥出一剑对自己的命格和对手的命格产生的影响,是剑意凝练后的具象化存在。
他听理论课的时候总是不认真,自然是不懂这些的,但总归觉得是很神奇的东西。
他不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许多的少年能够感知掌握这场战斗中的“势”,于是攻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
当他最后刺出一剑时,仍然被眼前的少年躲开,便陡然觉得身体一软。
“你的攻势尽了。”陈丰的声音沙哑得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