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是极限,只要有差别,它们都能辨别。
不仅如此,刚才叶余通过对比判断,翡翠玉器上的声波也有所不同,只是差距极小,但这种极小却在叶余的分辨之内。
毛永辉亲自制作的那件玻璃种翡翠的声波反馈回来的震动,就比旁边的高冰种翡翠更稳定,更清楚。
同样,高冰种翡翠的声波比冰种翡翠的声波反震又要清楚一些,以此类推,翡翠的每一样种水,都有不同的反馈震波。
这个发现,倒是比刚才翡翠颜色的辨别更容易理解些。
玻璃种比高冰种清澈,杂质更少,看起来更亮,虽然都是玉器,但就像玻璃一样,完全透明和半透明的肯定不一样,反射回去的声波震动自然也不同。
这种细微的差别,眼睛看不到,鼻子闻不出,但波动却能精确的回馈出来。
只不过能利用声波听出翡翠的种水又能如何,还不是听翡翠颜色一样,都是鸡肋的能力?
“快走,刚刚确定了,就是玻璃种!”
“真的有人解出玻璃种了,今年真快了,我们快去!”
展览馆有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外小跑,不止他们两人,这会展览馆不少人都在向外小跑,好像有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