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放着摆好的宣纸以及笔墨。
叶余进来后一直都没启动任何能力,还不知道房间藏着两个人。
两人将桌子放在大客厅和阳台边缘,这里最为敞亮,张本行大步向前,走到桌子前,拿起笔毫不犹豫,随即泼墨。
他这次写的依然是草书,不过这次写的却是狂草,写的很快。
【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送吾友叶余先生,张本行书于庚子年!】
一张上等的宣纸上,泼墨而成,张本行的字很张狂,笔意奔放、体势连绵、大气磅礴。
叶余对书法的了解是不深,但他父亲喜欢写字,他也经常看父亲写字,耳濡目染下对字的了解还是有一些。
只从他自己的了解来看,父亲的字和眼前张本行的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们拍卖公司也是以字画为主,这一年来他见过不少好的字画被送到拍卖公司来,无论是截留下直接给董事长的,还是成功拍卖出去的那些,没有一幅字能和眼前张本行书写的相比。
还有今天的书画展,那些所谓‘名家’的字,比起张本行来更是差的太远。
这幅字要是放到楼下的书画展,叶余敢保证,所有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