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开始分粮食了啊,自家先算好自家得多少。”然后按名字称,两个抬秤,一个打秤。
轮到李涯家,只有两百零几斤,李涯遗憾道:“才两百斤,推板车来不合算嘛,抱着就回去了。”
李涯和李爸把麦子倒进自家的麻袋,把生产队的还回去,放上板车推回家,李妈从新用一个小麻袋装了二十来斤,让李涯去磨面。
磨面的地方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大树是黄葛树,树干要三四人合抱,树冠巨大,一般是社员纳凉聊天的地方。
李涯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磨面了,李涯赶忙接着把面袋子跟着前面的排好,然后也坐到年轻人堆里吹牛。李涯说道:“公社有打面机,要不我们几家过几天一起到公社去打?”
“大家伙有的是时间,就是没钱,花那么多钱干啥?还不是面?虽然又白又细,可一百斤麦子只能打六七十斤,太不划算了。”三伯道。这个三伯不是大力士那个,李涯也没有具体数他有几个三伯,反正四五个是有的。
李涯还不知道是这么回事,道:“这还真不划算。那打米是不是也这样?”
三伯笑道:“谷子那层壳容易脱,机器打米倒是比舂米好得多,舂米碎米多得很,还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