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里,就算国籍、生活方式甚至观念都融入了那里,但是在人家看来,你跟他们依然不是一类人,一有风吹草动,首先遭殃的就是你,哪怕你是亿万富翁。”李涯唏嘘道。
“这是一次从上到下有预谋的行动。”舒月说道,“不然为什么开始时没有军队弹压阻拦?”
“所以,既然他们这样,那就别怪我了。”李涯说道,“调集资金,我要再蹂躏一次他们。”
李涯他们的行动,很快就被人嗅到了。一时间国际游资再次进入印尼,刚刚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达成协议,汇市恢复平静的印尼再起波澜。
这一波攻击,虽然没赚到多少钱,但是李涯却出了一口恶气,心情好了很多。
六月,李涯越来越关注各地降雨情况。再他的记忆中,很快洪水就会泛滥成灾。那时候他虽然还小,但是在电视上看到抗洪抢险的情景,也哭了。
十八日,雨水越来越大,却看不到停下的迹象,李涯跟严援朝通电话的时候说道:“今年的气候反常啊。这让我想起九一年的时候,那时候也是大雨持续不停。”
“嗯?你是说今年可能也会有水灾?”严援朝问道。
“是。早做准备吧。也不知道那些堤坝有没有豆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