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我很好……”
说到最后三个字,她抱住膝盖坐在旁边。
渐渐的,眼里氤氲出一层雾气。
每年的这一天,她都很难过,妈妈生前所有相处的记忆都会一股脑的涌在脑袋里,当然,也包括最后从楼!是不是又和昨天那个男同事搞在一起?林宛白,我可不想被戴绿帽子!”
“我没有!”
他的话刺得她皱眉,只好咬牙说,“我只是去了墓地看妈妈。”
霍长渊意外的怔了下,眉眼敛起,“你怎么不早说!”
林宛白没有吭声,低头只看着自己脚尖。
“你过来。”霍长渊朝她抬手。
很像是在叫宠物狗,林宛白有些抵触没有立即动。
霍长渊这次倒没再呵斥她,而是直接欠身过去,将她一把拽到身上。
是从侧面拽过去的,林宛白顺势坐在了他腿上面,姿势倒不至于有多暧昧,但是很不自在,想站起来,又被他手臂的手臂固定住腰。
像是这样抱小孩子一样被人抱在腿上,已经是八岁以前的事了。
局促又慌乱,尤其对象是霍长渊。
他隐在眼角的怒意什么时候消的林宛白不清楚,只听见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