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每每回想起来时,都会在夜深人静里独自怀念。
隔天,桑晓瑜仍旧待在病房里。
抬手摸了摸空空的脖子,她不由叹了口气。
虽然她不顾危险跳下了湖里,可想象和现实总会有差别的,湖水比她想象中要深的多,她那天几乎沉到底去搜寻,可是人工湖下面水草很多,想要找起来非常难,后来时间长了腿抽筋,还差点丢了小命
到了晚上,护士来给她拔针,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八点多了。
秦思 年昨晚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但是一早上又过来了,给她拿的早饭,因为让人帮忙,“在医院里还能有什么事,医闹呗!”
“怎么回事?”桑晓瑜顿时有了做记者的好奇心。
“别提了!”或许是因为想要找个人倾诉,护士看了她一眼,表情委屈的激动说,“半个小时前一台抢救手术,病人没能从手术台上下来,病人家属就开始闹事,可也不看看,病人都已经八十八岁的高龄了,而且高血压,高血脂,开过颅,做过两次支架了,每天住在加护病房里完全靠药物维持着!”
“手术前就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签手术同意书的时候也都已经告诉他们凶多吉少了,再说了,秦医生也不是神 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