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的手心,捏出一片白。
她将手里的纸拎袋藏在了身后。
原本的紧张和期待,甚至还有缭绕在心尖上若有似无的思 念,这会儿全都四散。
郝燕很庆幸,刚刚没有将这套西装送出去。
她和秦淮年之间,本就始于一场交易,既然是交易,那么就总有结束的一天,他们两个人早晚都会背道而驰。
情人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只要秦淮年腻了,随时可以不要她。
现在这一天到了。
头,“燕子,你怎么看起来气色这么差,眼底还有淤青,难不成都没睡好觉么?
是不是最近金主找你找的太频繁了?”
郝燕这几晚,的确睡的不太好。
那张白色的真皮大床,几乎占据了她卧室的所有空间,只要躺在上面,她仿佛总能闻到秦淮年残留的气息,备受折磨。
她顿了顿,“我们关系结束了!”
“啊?”
江暖暖震惊,“你和金主爸爸彻底结束了?”
郝燕点头。
江暖暖从她的神 色里,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再像是当初糖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