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爱她,糖糖对于我来说,是生命里的全部!”
她看了眼小餐桌上的饭盒,提醒道,“粥凉了就不好吃了,秦总,你快点吃吧!”
“嗯。”
秦淮年点头。
饭盒里的白粥,还有几丝萦绕的水汽。
光是闻着,就已经有浓郁米香味,几次三番,终于吃上了她的白粥。
秦淮年却没有动,而是慢腾腾的和她说,“我手上有针不方便,要不你喂我吧!”
郝燕看向他的左手。
一般护士扎针时,为了病人行动方便,大部分都会优先左手,只是秦淮年和糖糖一样,他们父女二人都是左撇子。
针管插在血管之中,随时有滚针的危险。
郝燕点头,“好吧!”
她端起饭盒和汤匙,很认真的舀起里面的白粥,然后喂给他。
午后的阳光灿烂,映照在她的脸侧,白瓷的皮肤清透无暇,柔嫩饱满的嘴唇,更似一片娇艳的桃花瓣。
秦淮年想到了手术前的晚上,他差一点就采摘到。
他喉结微动。
郝燕感受到他的眸光一直落在自己脸上,她努力镇定,心无旁骛的给他喂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