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东请你们吃饭!”
他们兄弟之间本就不需要言谢,不过是找理由聚罢了。
秦淮年勾唇,“那我就等着了!”
江懿深从他们颔首,便和那位外国女郎步进了酒店。
看着他们背影消失在门口,郝燕秀眉皱的很紧。
秦淮年见她模样,笑着问,“怎么了,为你那位朋友的打抱不平?”
“嗯!”
郝燕没有瞒他。
秦淮年便勾唇,漫不经心道,“男女之间那点事,别人掺和不了!阿深和我不一样,他的女人向来有很多,更多时候都只是走肾,不会走心!”
郝燕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在心里想,那么他对江暖暖,到底是走肾还是走心?
郝燕低低叹气。
随即,她瞥向秦淮年。
回味他刚刚说的话,怎么有几分塑料兄弟情的意思 。
郝燕揶揄他,“秦淮年,你这是在借着踩低江律师时,变相美化自己么?”
秦淮年抬手在她挺翘的鼻头上捏了一把,恨恨道,“小没良心的,我的女人多过吗?”
郝燕眨了眨眼。
然后,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