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玄宁很生气:“你要不怕丢人,我也不介意这件事让外人知道。”
“我没有叫帮手,”师兄低声下气地解释:“我只是让他给我送个东西而已。”
胡玄宁将信将疑,扶起了师兄,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上,师兄趔趄着走到了门口,拿过小田手里的档案袋,对小田说:“谢谢啊,你回去吧。”
师兄拿着档案袋进来,走到高背软椅前坐下,主动对胡玄宁说:“打也打过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胡玄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面带嫌恶地看着道貌岸然的师兄,问道:“当初你给她做思想工作,让她同意给我们做人体模特,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就开始居心不良?”
师兄连连叫屈:“你我知交多年,难道对我的为人没有起码的了解?你明明知道,那时的我跟你一样,恨不得生为画生,死为画死,一心想成为学贯中西的一代宗师,哪里有那么多的邪念?”
“我当时之所以给月荷做工作,是觉得她为人淳朴,心底纯净,没有那么多的歪心眼儿,比较容易被打动,这才试着跟她说了两次,没想到她最后竟然同意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动了贼心的?”
“那是一场意外,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