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不良于行,就代外公给客人倒水沏茶,这个季节,绥县人大都喝金银花茶,虽然入口微苦,却是清火明目的好东西。
喝着茶水,刘东学看向李慕羽和李慕庄,正要请晨星介绍一下他们,晨星赶紧用上了一路上李慕羽教她的,率先岔开话题:“外公,你都不问问我这次回来想做什么吗?”
“也是啊,”刘东学看着她,问道:“”晨星,你这次回来做什么?”
晨星的眼圈微红,看着外公说:“外公,这两年我老是做梦,总是梦见一个漂亮女子拉着我的手,哭诉我没良心,我很奇怪,前段时间就打电话问了我妈妈,我妈妈才把我亲妈的事情告诉了我,外公,我这次回来,是想祭奠一下我亲娘。”
晨星的话音刚落,刘东学的脸颊就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两下,一滴浑浊的老泪,慢慢地从他老迈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晨星过来蹲在外公的身边,用纸巾给外公擦眼泪,劝慰道:“外公,我妈妈不在了,不是还有我吗?我会替妈妈孝敬您的,外公,妈妈也不希望你这么多年都放不下的!”
“是啊,还有你呢,”刘东学用满是皱纹的、粗糙的大手,颤巍巍地抚上晨星光洁的面孔,说:“晨星,你妈妈那样惨死,外公本来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