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治业对顾松的恨意出乎了汪涛的想象。
现在抛开仇怨来分析,张治业的受伤与顾松实在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但张治业就是把恨意全部倾注到了顾松身上。
问题的要害在于,在这种局面里还要针对顾松下逝世手,而且要由他汪涛来操作,他真的怕了。
现在的他之于张治业,就像当初的包仔之于他。
假如有朝一日碰到同样的局面,张治业会保他吗?或者说,张治业有个屁的能耐保他,张永年会保他吗?
汪涛想起与张永年有限的几次照面,感到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由于是张治业那天晚上受伤最直接的参与者和见证人,他和张治业已经完整绑在了一起。张治业不会安排任何其他人往履行针对顾松的那些下三滥打算。
而自己和顾松碰了几次了,从他店里有人闹事他就立即雇了保镖这件事来看,顾松对安全的警惕性高得超乎想象。
别一个不警惕,自己就直接栽在了里面。
汪涛坐在包厢里,烟抽了一根接一根,心里终于有了决断。
他一个电话,打到了严修齐手机上。
……
这段日子以来,顾松也没有安排严修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