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一时没再说话,管栎等着顾松整理这些信息。
过了有几分钟,顾松才问道:“综合这些信息,应该是张治业带着小姐进酒店,他那玩意被切掉了,女的总之也是死了。汪涛请的客,汪涛送他去的医院,转院去的武湖,手术最后是成功的。你的判断是这样吧?”
管栎点点头:“不管怎么样,那小姐的死是和张治业有关的。”
顾松想起来那几天依稀是听到有这个新闻,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风平浪静,估计也早就已经盖棺定论。
怪不得张治业对自己恨得发狂,可能是除了穆邻菲,也因为这方面受到了重创多少心理有点扭曲。手术再成功,不说实际恢复怎么样,心理阴影面积那一定是巨大的。
汪涛一下子和张治业走得那么近也说得通了。那玩意切掉了还能接上,这个事也没引起半点波澜,可见汪涛下了大力气,处置非常得当。
这下子顾松头疼了。
这笔烂账如果算到自己头上,就真特么的冤枉了。
可照现在e时代电子的一系列动作,张治业那个沙雕显然是算在了自己头上,还要死要活要跪着唱征服的。
他坐着不说话盘算了一阵,想来想去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