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有点逗逼。你猜他怎么说?”
廖青山是真想知道:“为什么?”
“他嘲笑了我,他说我太老了,年轻人的世界我不懂,跟我有代沟。”
“……这边的年轻人都这样吗?”
简玉书摇摇头:“就他这样。别人说,天才跟疯子只有一线之隔,这话也许是真的。当然,别人是稳定在线的一边,他经常游走在线的边缘。”
廖青山无语:“老板在做饭,你这个秘书在这边编排老板,真的好吗?而且,说得我有一点点害怕。”
简玉书又摊开手:“我这是为了跟上他的节奏,偶尔学一下他说话的方式,让你提前适应。他说做事情不能太严肃了,逗,是一种有趣的生活态度。说什么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百里挑一。”
廖青山觉得这两人可能都有一点不正常。
“他学得不行。”顾松端着碗,手在里面抓来抓去,把生粉、酱油和肉丝捏匀,“咱们家玉书同志有点情绪认知障碍症,具体表现是对女人不动心,不管多漂亮的女人。你要小心了。”
他说完又走了,廖青山咽了一口唾沫,果然有一点不正常。
“他瞎说的。”简玉书微笑道,“你别这样,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