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睿在心里骂自己不是男人,是因为自己理亏,找不到借口了,才说那种话诋毁邓恺。他说完就后悔了,于心有愧,觉得邓恺要是就这样弄死他,倒也落个清静。
邓恺把他拉起来。
兄弟两人面对面的,站着,眼里的怒意,疏离,渐渐散去,又回到最初的亲近。
邓恺说,“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你说,我听。”
迟睿咬着牙关,没吭声,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渍,低头,轻轻叹息,“是我游说阿莞嫁给顾历南。”
邓恺摸了根言出来点上,烟盒给迟睿地过去,迟睿摇头,没接。
“SF财政早就出现问题了,我知道的时候,前前后后也就有一年多了。你也知道我爸和阿姨一直把阿莞保护得很好,哪怕不同意她嫁给仲曦,也没想过要以她为筹码去为家族谋利益。”
“但事情转折就在这里,精时集团那位,就看上了阿莞,他答应帮SF渡过难关,以融资的方式,以合作的方式。”
“SF全国几万名员工,我阿姨输不起。如果一个阿莞的牺牲,能换取公司几万人的利益,阿姨觉得值。”
“有国外财团接触过阿姨,但阿姨不想公司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