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嫁人了就改变。”
“嫁鸡随鸡听过没有?”
“你是鸡?”
“我还鸭呢!”
迟莞突然就没忍住笑了,“你要是鸭,一定是头牌,每天都有富婆轮流着要预定你。”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顾历南深深感受到来自迟莞的调侃和嘲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股无名怒火,使得他一把拉过迟莞,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
这下迟莞慌了,不停地推他,脸色都变了,“顾历南你干什么!”
男人压着她,彼此之间没有丝毫的距离,他眯着眼瞧她,“我不是头牌吗?实话跟你说我还真是,但我这个头牌不是一般人养得起的。”
他人那么重,迟莞被压在底下,被他弄得恼羞成怒,“你给我让开!”
他冷笑了一声,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迟莞,就算我是鸭,也是你的鸭,只给你一个人用!”
迟莞终于把他推开了,赶紧裹着被子躲到一边去。
但是刚刚他说的那些话,魔音绕耳似的一直盘旋在耳边,久久挥之不去。
除夕这天早上,迟莞起得很早,打算在顾历南起床之前回自己家里去。
她想得太简单了,就在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