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过去一点,“在您三十三岁这天。”
顾历南单手托腮,好长时间没有开腔,末了,他问许征,“我跟她算扯平了?”
新婚之夜迟莞持刀行凶,昨天晚上他借酒行凶,理论上讲,两个人算是扯平。许征紧紧注视着他,良久,回了他,“是不是扯平要因人而论,就迟莞那种性格,现目前恐怕恨你恨得早就忘了结婚当天发生的事了。”
顾历南没再说什么了,手一伸,许征自觉地递上他那条纯黑色的眼罩,他重新戴上,闭目养神。
这一趟去上海,要一个星期以后回来。顾历南不确定一个星期后迟莞的气消没消,如果依旧气他,要她跟他回家怕是很难了。
工作日,迟莞下班就回到几个女生的公寓。
这几天情绪一直不好,心里有气,气自己,觉得自己特别没用,像顾历南这种行为完全就属于婚内q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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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可以去法院告他的!
但是细细一想,告他干什么呢?上诉离婚么?对自己有好处么?说出去也只是一场笑话。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弱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失眠。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星期,把自己搞得都有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