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顾历南从楼下上来,双手插兜倚着门框看迟莞。
两个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迟莞看了他一眼,视而不见,认真地洗脸。
顾历南笑着走过去,站在她身后,伸出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昨晚是我给你换的衣服。”
迟莞不吭声,视他为空气。
半晌,他又说,“例假结束了?”
迟莞一怔,脸上漾起一片红,看他的目光充满怒意,跟着就听他说,“事实上你根本就不是生理期。”
今天是工作日,迟莞洗完脸要画个淡妆,她冷淡地看着镜子里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男人,“有劳顾先生出去一下。”
“我给你叫了外卖,收拾好下来吃。”
顾历南捧着迟莞的脸亲了亲,转身出去。
停留在迟莞唇边的,是来自男人口腔里清爽好闻的薄荷味,有那么一瞬间,迟莞脑子像是死机了。
迟莞化好妆去换衣服。
昨天的裙子全是酒味,没法穿,迟莞去衣帽间挑了一件浅棕色的棉质及膝裙,外面搭配了个白色毛衣小外套,照镜子,这身装扮大方耐看,迟莞自己很满意。
楼下,顾历南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