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那是因为我也对她笑了。”
男人摁熄烟头，将手里文件放好，双手交握蹙眉看她。
迟莞眨眨眼，伸手捏他左边耳垂，“你一天垮着脸，严肃得要死，搞得你身边人一个个精神紧张，谁敢没事笑笑？”
见他不吭声，迟莞又说，“daisy笑起来多漂亮，你不觉得吗？”
顾历南掀开她的手站起来，低不可闻地哼了声。
迟莞摇摇头，戳他背脊，“好好反省反省。人生贵在享受，除了工作还有许多有趣的事情。”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上楼继续收拾东西去了。
晚上的飞机，走之前要好好清点一下。
来的时候两个箱子，走的时候有五个，全都是迟莞买的大样小样。
在机场办理托运的时候，迟莞和司机在前面跟工作人员对接，顾历南表情平静地站在后面，心里微微叹息。
事后顾历南语气温和告诉迟莞，“我们可以邮寄回去的。”
迟莞皱眉看他，“邮寄很慢，再加上海关清关，拿到手里要一个月也说不定。”
“你很急？”
“送给朋友礼物，想马上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