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记下了你在什么时候进入了我的房间。我不是自愿让你进的,口说无凭,摄像头的记录骗不了人。
同一层楼的不少房客都看见你被顾历南打了,你可以说那是顾历南伤你的证据,但也可以成为你深夜预谋不轨进我房间的证据。
顾维澈,我和顾历南一起叫你一声堂哥,这位堂哥大半夜没事往我房间里钻,居心何在?”
一时间,顾维澈慌了,迟莞能从他的表情判断此时他已经不如起先那般有底气。
迟莞极缓慢地眨了下眼睛,“你可以把顾历南告得坐牢,我同样也可以让你进去,两败俱伤,这又是何必?”
“我是小看你了。”
顾维澈眯眸深深盯着迟莞,轻摇着头,“能用这种表情跟人谈判的女人,你是第一个。迟莞,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迟莞对上那双和顾历南一样黑一样深邃的眼睛,淡声说,“我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不问世事,平淡生活。但是如果有人想要伤害我在乎的人,我定将和对方对抗到底。”
“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会放过他?”
“你会的。”
谈得差不多了,迟莞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弯了腰凑近病床上的男人,“因为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