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次都没问过我?”
他终于开口,语气温和却寡淡,掌心攥着迟莞的手,贴在他的胸口位置。
迟莞看着窗外蓝天白云,平和的心情犹如山涧溪流,“你不说,我自然不会问。”
“任何人都制止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但如果对方是我在意的人,是我想要保护的人,就另当别论。”
从酒醉被苏慕华带回家那次,到深圳从顾维澈口中听出端倪那次,迟莞心里已经逐渐清楚,在顾历南的父母那一辈,一定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过去,正因为知道了那些过去,他难堪,他纠结,他无法对任何诉说心中压抑。那是不被理解的,是无法拿到台面上来的,阴暗的,龌龊的,犹如细菌一般,让人避之不及。
正是因为如此,即便迟莞按捺不住地想要知道些什么,想要和他分担些什么,但是在他主动开口之前,她也不曾问过半句。
因为爱他,所以选择默默地守护他,他不想让知道的那些对他而言算不得光彩的事情,她不知道也罢。
“那时候我不理解,为什么你心里难受了,宁愿在外面借酒浇愁,也不想回家与我分享。但是我了解你,你不想说的,不管我怎么问,你也不会同我说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