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么……”
“这呢?”指那女人。
“是我。”
男人竭力控制自己想笑的欲望,仰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她,“这小孩儿,你儿子?”
迟莞一张脸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把抢过那张画放好,“是我们的儿子。”
锁了门,挽着他一起下楼。
“我们儿子怎么了?”
“你没看见旁边有两根断掉的鱼竿吗,他调皮,把爸爸的鱼竿弄断了,我们晚上没有鱼吃了。”
“还能钓鱼啊。”
“对啊,所以我生气啊,就把他揍了一顿。”
到了一楼,迟莞跟保安大哥打了招呼。
保安大哥目送她和她丈夫走到那头去过下穿,然后去街对面的CBD用餐。大年初三,很多餐厅都开始营业了。迟莞运气好,前两天来值班的员工都只能从家里带便当,因为街上一家餐厅都没开。
顾历南问,“我是不是在骂你,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打孩子?”
迟莞:“古有云,慈母多败儿,我觉得你应该是故事里助纣为虐的那种父亲。”
“没有根据。”
“是我画的,我安排你是什么角色,你就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