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着迟莞红着的双眼泪就要掉下来,顾历南笑着,伸手替她擦掉,“不要哭,爷爷在天上看着呢。命运总是爱跟人开玩笑,但我们不能认命。阿莞,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结束,绝对不可能。”
迟莞倾身紧紧抱住顾历南的脖子,哭出了声来,“衍之,衍之你要给爷爷报仇”
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他轻轻地眨眼,告诉她,“会的。”
三月初,精时集团股东大会,顾历南一连否定了顾维澈两个投资项目。
从常规眼光去看,顾维澈这两个项目是非常可行的,除了顾历南,很多股东其实很赞同。毕竟除了宝熙和范希腕表,精时集团这几年已经开始了多元化的投资。
“近三十亿的项目,集团流动资金全数投资,在国内当下的经济状况下,风险高回报慢的项目几乎没有人敢碰。”
顾历南神态自若地将手里的策划书扔在会议桌上,唇角挂着淡淡弧度,“眼下范希新一季的发布会要开始了,市场调查显示,去年一整年全球腕表销售额宝熙已经成功挤进前三,而范希排在第九位,想要在资本市场永远站住脚跟,请大家把重心放在腕表上。”
在众股东诚服于顾历南而无法反驳的时候,顾历南眼角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