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谁!”
“哎呀,我的娘……”
一群黑衣汉不知听谁的好,吓得纷纷惊叫起来,抱头闪开一边。
“呜呜呜……”
纪晓兰收刀入鞘,掩脸哭泣着,跑向楼梯口,疾奔下楼,走往后院,解开汗血宝马的缰绳,飞身上马,由客栈后门而出,旋即策马出城。
“哇……”
纪纲又气又恼又怒又无奈,气血不畅,一阵胸闷。
或许也是因为一众帮匪及朱坚强刚才给他乱解穴而导致他受了内伤。
此时,他又气得晕头转向,眼前发黑,竟然咯血,萎倒于床沿下。
“帮主……帮主……”
房门外的朱坚强等人,吓得急又疾冲入房,扶起纪纲,把他抱回卧榻上去。
骆伟信此时请来了郎中,急领着郎中奔到床沿前,为纪纲把脉、抚胸、探鼻息。
一切皆正常。
普通郎中哪能晓得武林点穴大法的开解?
他把脉半柱香功夫,也只能结结巴巴地、战战兢兢地说“一切皆正常”。
气得骆伟信将郎中一脚踹翻在地。
郎中勒骨差点被道貌岸然的骆伟信踢断,侧跌于地,疼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