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姐,你们怎么会认识啊?”
西里看祁礼骞睡得倒是安稳,越看越气:“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不过不熟。”
“不熟?”王恩恩明显不信,要是真不熟会宿醉过后一大清早还要来找她?但是突然想到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是不能乱八卦老板的事情的,所以她立马补了一句:“也是,要是熟悉的话我应该早在八卦新闻上见过你了。”
西里望着窗外湿漉漉的走廊,想着这酒店虽好,但进出人员众多终究是不方便,问恩恩:“上次让你看的那个房子怎么样?”
“那个房子在南二环,交通挺方便的,小区环境也好,三室一厅。装修虽然是几年前的但是看着还是挺漂亮的。”恩恩拿出手机,给西里看了自己拍的图:“如果你要搬进去的话我马上请人打扫,不过有个画室,需要处理了吗?”
“画室?”西里翻着图片,整个房子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家具也很少,只是在一个空房间里存留了很多油画用的颜料和架子,可是却没有留下一幅画、半张纸。那个小房子她小时候去过,那是母亲的避难所,只要她不高兴的时候总会去那儿。西里还记得有一次她与父亲争吵得凶了,竟然在那儿住了半个月未回家,闵达兼把她扔到楼下,让她去找自己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