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仅卑鄙,还有点仗势欺人。虽然除了裴睿,她的势也仗不到。狐假虎威,结果逼得老虎也只能让着。
搬家的那天王恩恩站在裴家的门口,一张小脸像被揉成一团的纸,满脸写着我有话讲,但是我憋着不说,你要是问我,我就滔滔不绝的样子。
宋司倒是和他截然不同,本身就是一张笑脸,现在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活像一个大龄废材儿子终于有人眼瞎看上了的婆婆,就差老泪纵横的握着闵西里的手,将祖传的金戒指金项链都赠给她。
所以当他看见王恩恩那么个白菜被猪拱的表情时,甚是不快。将一叠乐谱稿子放到了王恩恩手里:“这就累了?你把这个东西给闵小姐拿上去,一会儿我请你喝可乐好吧。”
王恩恩看了她一眼,为宋司逗小姑娘的语气感到无语,无语加无语,只能翻个白眼把气都出在了他身上。一把扯过他手里的琴谱稿子,有些悲壮的进了房子。
裴睿安排的房间是在书房的对面,离他的卧室一个头一个尾,王恩恩路过的时候颇有些心里打鼓,总觉得裴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看他对闵西里的太多,又尊重呵护像个大哥哥一样。
轻轻敲了门之后,发现屋内只有闵西里一个人,王恩恩问道:“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