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穿插在他的工作记录中。甚至有一些还是会议笔记,譬如关于哈尔图热格那块地的规划。
这个本子不厚更不大,这些字像是很随意写下的。又像是心事无人诉说的树洞。闵西里记得母亲画得一手好画,小时候给她画过不少的速写,只是在这个本子上,没有看到一点画的痕迹。就包括对哈日图热格的规划,按理来说,应该是有一幅画的。
她抬起头,看见墙上的那幅陈今树的《夏尔西里》,想着无论怎样等官司结束了,自己也要去一趟边疆。
可能是因为做了噩梦,也可能是因为心事太多,或许是单纯的药的副作用,总之她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她醒的特别早,收拾好了之后,下楼看见裴睿正在做早饭,她愣愣的走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出神。
裴睿正在将牛奶倒入锅中,他正在做蘑菇汤,西里喜欢。用勺子尝了尝,觉得十分满意。一回头,看见闵西里正盯着自己不知道想什么,明显的回过了神。
“你什么时候在我背后的,我竟然没发现。”他继续忙碌着。
闵西里还是站在那儿:“刚才。”然后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问道:“裴睿,还有人见过你做饭的样子吗?”
“很多人,我家人,有时候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