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睿早上做了早餐,已经吃过了。”闵西里又想起那个吻,用笑容掩饰着自己的那抹暧昧,将包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她一袭长裙,坐在沙发前裙子拖了地,那裙子质地柔软,带着点唐朝襦裙的设计,十分清扬婉丽,配着她长而卷曲的头发,可能是因为她从小在国外长大,法国崇尚浪漫艺术,而她骨子里却又是个十足的东方姑娘,所以浑身有一种中国仕女图和西方夏穆的风美。
西里看见桌上的三明治和牛奶,再看看笑意全无的祁礼骞。故意的说着:“你自己吃吧。”
祁礼骞倒是真的将吸管拆开,像捅刀子一样用力的将吸管戳进包装里,十分愤恨:“裴睿裴睿!又是裴睿!我爸一天天把他挂在嘴边就算了,你也不放过我!”
闵西里提裴睿,虽然是故意的,但是她只是希望祁礼骞不要再对自己那么好。
欠裴睿一个人的就够了,再多是真的没办法还了。
祁礼骞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大好,也知道以闵西里的性格,肯定不会喜欢乱发脾气的人,可是就是没忍住,又有点好声好气的说:“你是和裴睿在一起了吗?”
“我们住在一起。”闵西里没有说谎,是住在一起,只是一个住在走廊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