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毯子和她换洗的衣服来,快!”闵西里将她的手驾着自己的脖子,结果发现自己的裙子太长下楼梯不提着的话极容易摔到,也管不了那么多,将裙子系了一个结对冯静说道:“深呼吸,慢慢站起来。现在叫救护车来不及,你家司机喝了酒,所以我让祁礼骞送你。”
冯静不可思议的看了她,因为痛得太过厉害,带着眼泪和汗水一起流下,显得普通而脆弱的说了声“谢谢”。
张阿姨带了两大包东西,将毯子交给闵西里,闵西里实在没那么大力气,说道:“你给她系上!”
张阿姨这才看见,冯静穿的裤子被羊水打湿,贴在了大腿根部显得十分尴尬窘迫。
张阿姨为她系上,祁礼骞进来看闵西里那么瘦弱的身板竟然能撑住冯静。
“我来吧。”祁礼骞和张阿姨一左一右,慢慢的挪动。
冯静疼得直叫,闵西里安慰着她:“你不要太紧张,这里离第三医院最多二十分钟,不会有事儿的。”
三个人七手八脚的好不热闹将冯静抬到车里,张阿姨也坐到了后座安抚她,闵西里也坐到了副驾,打着闵达兼的电话,却一直显示无人接听的情况。
闵西里放弃了,闭着眼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那天夜里她在三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