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声,左手把怀里的人儿搂得紧紧的,右手揉着她已经发肿的脚踝,低声下气道。
“洗妇儿,我错了还不行嘛,别哭了。我以后,保证不乱吃醋,你要救谁就救谁,就算是奚九夜那混账小子,我也给你救,行不?”
叶凌月一听,好气又好笑。
“谁让你救他了……坏帝莘!都什么时候了,谁还要和你乱打岔。薄情和奚九夜怎么能相提并论,他们一个是我的好友,一个是我仇人。”
呵~帝莘心底冷笑,有什么区别,在他眼里,男人就分两种,和自家洗妇儿有关的,和自家洗妇儿无关的。
薄情和帝莘,都属于和自家洗妇儿有关的那一挂,还都是要和他抢女人的男人。
帝莘虽然服了软,可一张面具脸还是绷得紧紧的。
叶凌月知他心中有气,脱口而出。
“帝莘,我爱你。在我心目中,只有你一个人,过去不敢说,可从我遇到你之后,只爱你一个人,现在、将来都不会变。”
叶凌月少有小女人的姿态,偶尔的几次展露,也全都是在帝莘面前,就连前世对着奚九夜时,也不曾有过。
帝莘听得那三个字,身躯一震。
她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