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响应,兴许是怕了这壮汉。
隔壁擂台恰到好处的传来阵阵呐喊声,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
黄四爷用干脆利落的手法,将短刀俯身上挑进对手的腋窝中,生生将那人右臂整齐切断。
先是故意卖了个破绽来,让对方挺枪前冲,几乎能够碰到眉心的时候才身材向下一蹲,玄之又玄的躲过去,顺势前扑,手中短刀刁钻的指向腋窝。
万一扑空,黄四爷当场就会被反应过来的长枪扎个透心凉,这种以命搏命的打法引得裁判都微微后退。
战场上最怕遇到的对手,就是这种不考虑后果的进攻了。
洛山河现在就在擂台的附近,刚好等到黄四爷结束战斗下场休息,便一把将他拽过来。
“接下来两场不必打了,跟我离开这里。”
“我这还没打够呢,刚刚那场遇到个混子。”罗夫子同样被带到点将台的出口边缘,正满脸的不高兴。
不知是因为换班的缘故,还是其他的什么,点将台的八面通道所驻守的官兵们,开始关闭栅栏门。
厚重的木头栅栏通过卷筒设计,由粗壮的麻绳牵引着缓缓下降,洛山河大叫不好,取出腰间宝剑不由分说便冲了上去。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