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和运气。
最后俩老头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接下来的缅甸公盘，你让我买什么，我就买什么，哪怕茅坑的石头，你说好我就买！”
一番话惹得众人大笑，先前的悲伤情绪一扫而空。
众人注视下，王胖子他爹卷起那幅价值连城的绢本，然后郑重交到谢牧手中。
“叔叔说话算话，这幅画送你了！”
一言出，满室寂静。
谢牧愣住了，苦笑道：“王叔，我刚刚跟您开玩笑呢！”
“我没跟你开玩笑！”
王胖子他爹郑重道，双眼之中的认真让在场每个人都忍不住心生敬意。
谢牧连连摇头，认真道：“我跟胖子是兄弟，见到您吃亏，就想着怎么帮您找补回来，所以我从那堆赝品画了找到了这幅画，换句话说，这东西本来就是给您的！”
闻言，一旁蔡老却是突然出声问道：“也就是说，在老夫揭开画作真面目之前，你就已经看出了此画价值不凡了，对吗？”
听着这话，徐小玉和他爹徐大富忍不住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想道：“上次发现冰种翡翠时，这家伙也是这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