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玄业突然打断父亲的墩墩教诲,用一种几乎不含任何温度的声音,轻声道:
“您,真的老了。”
老甘比诺依旧低着头,默声道:“正因为我老了,我才将教父的位置交给你,相信你会是个合格的教父……”
“不,父亲……您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你,老了!”
玄业再度打断老甘比诺的话,语气依旧不含温度。
老甘比诺皱眉,缓缓抬起头:“我知道我老了,但是不用你总是提醒……”
第三次。
老甘比诺的话第三次被打断。
不过,这一次,打断他的不是玄业,而是玄业手中那把泛着泥土气息的……黑色手枪。
“还记得这把枪么!?”
玄业笑容清浅,像是带着揭不下的面具。
“这是您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当年,您让我用这把枪猎杀院子里的狗,我没有照做,而是选择把它埋了……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在用到这把枪,但是我错了。”
“刚刚,在送走谢牧先生之后,我拿着铁锹,按着记忆的位置,找到了这把枪……”
“今天,我打算用您当年亲手教我的方法,让这把枪完成他该有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