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安静地站在门口。
大约三分钟后,孙禹终于停下了笔,然后随手将刚才那份画稿又揉烂了。
显然,他又失败了。
“依依,我让你去喊你师父,你喊了没……”
话没说完,孙禹抬起头,只看到谢牧师徒站在门外,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孙禹当即大窘,连忙请两人进来。
“忙入神 了,家主您别见怪!”
孙禹跟他爷爷孙大炮,老早便成了谢牧的家臣,他自然有资格称呼谢牧为家主。
谢牧笑着摇头,一脸欣慰:“不用道歉,你越是入神 ,我这心里越有底……说说看,研究到哪一步了?”
听到这话,孙禹脸上顿时露出郁闷之色,搓着手一脸尴尬:
“记得您前阵子去大漠时,我曾跟您打包票,说等您回来,一定可以完成了法阵的推衍工作,可是现在看来,我发现我错了……”
谢牧笑着点头,指了指满桌子的废稿,笑道:“这一点我已经发现了,问题出在哪?”
孙禹愣了一下,然后从桌子上翻出一张废稿。
废稿上画着的是枚龟甲,不过却并不是完整的,而是缺了三块。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