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牧喃喃自语道。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谢小曼重新回到了住处，脸色有些难看。
谢牧抬头瞥了她一眼，转而继续研究那块黑色石头：“见到那处破宅了？”
“嗯。”
谢小曼嗯了一声，声音有些低落。
听得这话，谢牧不禁抬起头看向她，面露惊讶：“你的鼻子真的这么灵？
隔了半个小时都能闻到谢润的味儿？
！！”
“我的鼻子当然灵了！！”
谢小曼狠狠瞪了谢牧一眼，然后突然又低下头，闷声道：“不过，我并没有闻到谢润的味道，那破宅……失火了。”
失火？
！ 谢牧眼中猛地闪过一抹震惊，随即看向谢小曼，干笑：“可能是巧合吧。”
谢小曼猛地抬起头，狠狠盯着谢牧：“有这么巧吗？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
谢牧嘿嘿一笑，笑而不语。
啪。
谢小曼突然将一张写满字迹的纸拍在桌上，然后便离开了。
谢牧瞄了一眼，嘴角顿时露出笑容：是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