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剑向前刺去,剑刺破了萧天喉咙的皮肤,有点点血液滴落,慢慢压迫着他的气管。
萧天此刻已吓得体如筛糠,他只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似乎下一刻喉咙就要被割断,此时那还管什么仪表,忙双手举起,求饶道:“陈师兄绕命,是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小子是野鸡,小子全家都是野鸡。”
陈天羽此刻也不太好难为他,收剑站立,鼻子里哼道:“是吗?”
那萧天见陈天羽收剑,吓得瘫软在地上,道:“是的,小子不该侮辱乌地派,是小子该死。”说完,狠狠抽了自己几巴掌。
陈天羽听完欣慰的点了点头:“乌地派的名誉不是你这等野鸡般的小人可以侮辱的。”话音刚落,擂台下与贵宾台上都是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天羽的身上,都在内心咀嚼着他的话语,“是啊!一个门派的名誉不容任何人去侮辱,但又有多少人愿意用生命去维护自己门派的名誉了?”
身穿五爪蛟龙白蟒袍的乌天魁,此刻眼里已噙有泪水,站立起来,朗声赞道:“奶奶的,这兔崽子讲话,老子今天怎么越听越顺耳。”他一说完,擂台下和贵宾台上都传来清爽的笑声。
陈天羽听后,已有点习以为常,弯腰抱拳道:“感谢掌门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