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
《记得我和一个过路的女孩看过一部电影,叫做超脱,里面有个胖女孩,她死了,很完美,如果少去在死亡时的痛苦,那真是世间最让人耀眼的昙花。》
23:59
还有一分钟在黑夜中就迎来了第二天,少了初阳但多了冰冷的孤单月光也算不错。
露出白骨筋脉的左臂因为神经的最后一丝传递触感而颤抖了一下,被一下一下砍下的参差不齐的充满缺口的左手被插在了平安的肚子里,仿佛被雕塑的血红晶石雕。
月光下也能反光,陆里觉得不错,这件艺术品实属完美,如果停止这还剩最后一缕的若有若无的呼吸那可真是对得起今夜的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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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的闹钟终于响起,面无表情的陆里将短刀插入平安的心脏。
已经没有绽放的血花了。
流尽的血液,浓稠的被拔出的短刀带出,倔强的突破血口,流入地面。
仰着头的陆里感受着平安的死亡,觉得真没意思。
为什么不再尝试活下去,为什么不在多做一些无谓的反抗。
为什么接受,死亡的结局?
太窝囊了。
这就是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