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间显得格外醒目。她并不喜欢运气护体,只是少时被江行歌念叨了几次便改了过来。那时的她淋的浑身湿透,被江行歌强硬地拽回屋里却仍不解地说:“道不就是靠自己感受过后悟出来的吗?是长老说的,大道无形,生于万物。”,少年时的江行歌还没能像现在这般熟练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隔着毛巾狠狠地擦着江行阙滴着水的头发:“你要是病死了,看你还哪来的命悟道!”
回忆被雨滴落在绸伞上的声音打断,身后的人开口道:“我还以为你又在淋雨。”说罢,他抬手拂去江行阙发上那几片花瓣,目光无意掠过发间的步摇:“又不是在家,戴步摇做什么。”,江行阙转过身,换上一副笑脸回答说:“好看呀,反正是周末,不是吗?”,江行歌并不答话,只将绸伞收好,随手放在了一张落满花瓣的石桌上提着剑走向林子正中。片片梨花的掩盖下依稀可以看出封印的模样,只稍以剑尖一点便有一缕黑气迅速地缠绕而上,恰好一朵梨花落下,触及黑气的瞬间便枯萎化灰。
“也不知大阵到底还能支撑几年。”江行阙说着以内力拂起一阵梨花,白色的花瓣把江行歌团团围住,接着纷纷涌向江行阙指尖所对的那柄被黑气缠绕的佩剑,不消片刻花瓣便与黑气一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