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处却传来了异样,接着便是一阵无法抑制的晕眩之感,待她再度醒来时,秦霜叶发现自己又一次出现在了先前白芷被噬魂后前往的方位。
右眼角的花钿之下胎记隐隐作痛,细微的撕裂感让秦霜叶不由将手覆了上去,此时的胎记已稍肿起,才刚触及便又是另一种钝痛。察觉事情恐怕并不如晏吟所说一般,秦霜叶于是匆匆便往梨林外赶去,试图在藏书楼寻找到能为自己答疑解惑的线索。因此她并没有发现那日的早晨,有两个少年躲在梨树之后看见了一脸苍白的自己。
秦霜叶第三次来到雪竹林的时候,晏吟正倚在廊下小憩,她不知为何并不敢有任何不敬,于是便静静在廊外的雪地里站着,直到黄昏来临,晏吟方才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
竹榻上的男子并不急着开口,他替自己倒了杯水,满眼笑意地看着不远处几乎已被大雪染白了头的秦霜叶。
见晏吟醒了,秦霜叶原想先行一礼,可真正想要抬手提步时却发现自己在雪中站了太久,四肢僵硬得仿佛并不是自己的一般。她也不是刻意不用护身咒,只是光用以压制胎记处诡异的裂痕便已消耗了她的大半修为。
面前的少女僵硬地摆动了几下四肢,方才迈出一步便栽进了积雪中,晏吟看着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