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待机会来临伺机报复。未曾想酿成此般恶果,弟子甘愿受罚。”江行歌的话真假参半,竟仿佛事实一般毫无破绽,他说罢便是深深一拜,再看不见脸上的神色,更无人可知他内心究竟是何想法。
“行歌?”江行阙听到这里像是终于回神,她忙争辩到:“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她原想说些什么,却在那两个字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倏地闭上了嘴,殿上的男子带着丝玩味的笑意用那无限冰冷的眼神紧紧注视着拜倒在殿下的江行阙,她沉默了片刻,终是说到:“是我,真的是我,我为了请君入瓮才故意设下可以逆转的封魔镇邪阵。”
晏吟一脸有趣的看着二人,他们身上穿着原本只有他与江行颂才有资格穿的衣袍,手边放着属于他与江行颂的佩剑,带着江氏少主的荣耀卑微地跪在他面前试图为对方开脱。
各家长老们面对现在的状况皆愁眉紧锁,他们不知该作何取舍,亦无法定夺,毕竟那殿下的二人才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未来昆仑江氏的主人,而秦霜叶不过是曾经被逐出叶氏的叶映波随手在俗世捡的一名弃婴,甚至连上界之人都算不上。
终于,还是叶锁澜打破了僵局,他显然在二人之间做出了选择:“江行阙,依照昆仑域之法度,杀人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