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顾海应当并不了解这些,于是便越过他直接看向了苏子,见少年肯定地点了点头,于是又继续了下去。
“若是如你所说,对手为一琴一阮,那么必以琴为攻,阮为守。当先破其防御,后乱其进攻。”晏别说罢举起短笛,顿时便是一曲。
与先前所奏的所有曲子都不相同,此番晏别所奏之曲虽旋律相近,节奏却稍慢了些,连带着音调也低沉不少:“琴音的杀伐之气并没有笛声鲜明,若是有其他乐器相辅,应当更是不易察觉。”
“我们那时的用琴之人倒是都不喜欢与人一道参赛,所以我也没有切实体会过,只是猜测应当会是这段罢了。若是将来你们上了音律课,就会发现埙与箜篌大多也是这样。”晏别说着将短笛在指尖转了几圈,大约是确实没再想到些什么,于是又复将它握回手中。
“好像没什么要补充的了,你们早些回去休息吧,祝你们好运呀!”她将眼睛笑得弯弯的,接着摸了摸顾海与苏子的脑袋。与先前一样,那双手没有丝毫温度,感受不到任何可以形容为冷或热的触感。
顾海抬眼盯了一小会儿面前的少女,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描述才好。
良久,他才终于想到,对方就像是一道过于真实的虚影,看似存在